果然,今天他依然还是首先点了我的牌子,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他这次不是一个人来我的觅柔厅,还带来了唯醉姐姐。
我瘫在床上,羞耻得想死,心想:“我疯了……我被舅舅干了……”可满足感像毒,像一滴墨在我心底晕开。
琴诺念着不知道谁教给她的台词,声音越来越小,头也越来越低。
短而硬的刷毛扫过脚心,每一根刷毛都能带起一大片敏感足底的瘙痒,更何况是一大片刷毛?柔软而韧性十足的长刷毛抵在脚趾下,每一次转动都能扫过脚趾底和脚趾缝,这一片区域因为平是根本不会触碰,所以是整个脚底最敏感的地方,如今也被细致入微的钱瑭仔细照顾到了。
此时李小婕的俏脸上红扑扑的,十分害羞,但眼神中又流露出一丝妩媚,她手指不停地动作着,不时轻咬一下嘴唇,抬头看向李翔。
听表姐这么说,晓美皱了皱双眉不情愿地离开了我的身子,躺在一旁休息。